陳孚一生業(yè)績卓著,載入史冊。其實,在當時社會中,他的詩作比他的業(yè)績影響更大。《元史》稱他“天才過人,性任俠不羈,其為詩文,大抵援筆即成喊,不事雕斫。”明張綸言在《林泉隨筆》中評論說:“陳剛中之詩豪邁卓異,每每驚人。其《題范增墓》云:‘七十衰翁兩鬢霜,西來一笑火咸陽;平生奇計無他事,只勸鴻門殺漢王。’《博浪沙》云:‘一擊車中膽氣高,祖龍社稷已驚搖;如何十二金人外,猶有民間鐵未消。’此皆有出人意外之見,較之杜牧《赤壁》、《項羽廟》二詩庶幾近之。而他作亦不減此云。”《元代文學史》一書評論陳孚“五言古詩有簡談之風”,可以《煙寺晚鐘》為代表:“山深不見寺,藤陰鎖修竹。忽聞疏鐘聲,白云滿空谷。老僧汲水歸,松露墮衣綠。鐘殘寺門掩,山鳥自爭宿。”他的“七律整麗勻和”可以《鄂渚晚眺》(即《登黃鶴樓》)為代表……
陳孚一生著作甚富,著有《天游稿》、《觀光稿》、《玉堂稿》、《交州稿》、《桐江稿》、《柯山稿》等。目前,臨海市博物館存有《觀光稿》、《交州稿》、《玉堂稿》。觀其內(nèi)容,則是一職一稿或一地—稿。“觀光”則反映其進京時的一路風光;“交州”,則記述其出使安南往返之事;“玉堂”,則是他在任職翰林期間之作。
“仙人黃鶴何的返?搔首踟躕無限情。”陳孚仙逝已近七百年了,但是,他的《登黃鶴樓》、《黃鶴樓歌》二首詩,仍伴隨著黃鶴樓,永留人間,讓人吟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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