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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國國罵--"merde(他媽的)"

  關于“他媽的”的隨想

  (作者敬告:本文對十二歲以下兒童和神經脆弱者不宜)

  記得好些年前,報章載文,鼓吹純潔祖國語言,“他媽的”之類的國罵(包括與媽有關的其他變體,作者不言,讀者自明)也在純化之列,而且榮居首位。中華民族是禮儀之邦,語言是這禮儀之邦的大雅之堂,豈容這下九流的污言穢語登堂入室!

  雞鳴犬吠,各司其職。我是一介小翻譯,本行是轉傳語言,至于語言的所謂純潔渾濁之爭,關系到國家的榮譽,民族的聲望,事關重大,我不敢越俎代庖,妄作評論。但從職業角度,我不免有點杞人憂天。我所賴以為生的,是變換語言形式,而保留其內容,此乃所謂“換湯不換藥”是也。比如法語中的“merde”一詞,換成漢語的形式便是“他媽的”,或者更情緒化一點,可以譯成“操他媽的”等等。湯換了,而藥依舊。如果將“他媽的”掃地出門,皮之不存,毛將焉附?這個法國國罵,用純潔的祖國語言來譯,豈不成為“我要和他媽作愛”?試想,當你憤怒之極,忍無可忍時,你怒目圓瞪,而說出口的卻是斯斯文文酸酸溜溜的一句“我要和他媽作愛”。這拖泥帶水的,能解氣嗎?此時此刻最能表達情緒的,是短促、干脆、響亮的詞語。我并非語言專家,但我敢斗膽肯定,每一種語言,不管說者多寡,都有大量諸如此類的“臟話”。不管怎樣,要是我們單方面把這類國罵清除掉,一則不公平,二則要是遇到異邦的國罵,叫我等小翻譯如何傳神達意?如果非要除之而后快的話,我倒有個建議:在聯合國設立一個國罵裁減委員會,象裁軍談判會議那樣,每年舉行兩期會議,專門審議平等裁減國罵的問題。

  實際上,我倒以為,語言中有一些似乎有傷風雅的粗話,實在是極其自然的事。而這類所謂的國罵,正是因其毒、其臟、其臭、其俗,并散發著原汁原味的生活氣息,而成為大眾所喜聞樂見、交口相向的。至于為什么對象是“他媽”,而不是他嬸他姨他姐他妹或他的另外什么人,或是像洋人那樣一人做事一人當地來個“Fuck you”呢?我想,這大概也是中國人的聰明過人之處吧。中國人最講孝道,故有王祥和楚僚為母臥冰求魚之舉,被后世奉為孝母的楷模。曹操殺孔融的借口不是別的,而是不孝。因此把對方的母親抬出來羞辱一番,是最刻毒不過的招數了,定是比切膚剜肉還要痛的。但如果像洋人那樣直接來個“Fuck you”,按中國以往的國情,恐怕是要遭殃的。對方如揮動玉臂,給你一記響亮的耳光,罵你一聲“流氓”,讓你痛痛快快地溜走,就算你幸運。要不然,人家給你較真,告你個“調戲婦女”或“意圖強奸”,送進衙門一頓飽拳;要是活該碰上嚴打,那就恐怕兇多吉少了。因此,“曲線救國”式地遠距離把個娘給拾掇一番,連死活也不管,既惡毒地羞辱了對方,也不至于太直接而授人以柄,遭來不測之禍,真是聰明之至!

  這類所謂的國罵普及面如此之廣,應用如此之頻繁,又如此老少咸宜,如此貴賤無分,是其他一些罵言咒語所遠遠無可企及的。可惜的是,屈指算來,這種無愧于國罵稱號的粗言鄙語竟是如此寥寥無幾。然而,天下不平之事又如此之多,草芥小民往往告天天不應,求地地不靈。在自認晦氣之余,總還是要發泄點什么的,于是乎,一股窩著的氣從丹田處經胃囊過食道,轟轟然奔涌直上,到達口腔后在里頭鉚足了勁兒,裹挾著雷鳴般的“操他媽的”噴爆而出。苦中找樂,雖然只是畫餅充饑,也多少解決了些許的心理平衡問題。但是,這人世間該詛咒的事太多太多,祖國語言寶庫中現有的咒言罵語,還是供不應求的。有時情急之中,竟找不到合適的詞語,憋得臉紅脖子粗,底下的氣差一點接不上來。因此從救人一命的人道主義角度出發,人們仍需加緊探索,創造出更多諸如此類的國罵,以緩供需之急,常使天下冤民盡開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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